“命运”
“我快要死了”
来访者桑迪找到治疗师是因为想要解决她的幽闭空间恐惧症,因为这让她无法像正常人那样乘坐飞机和电梯。只要电梯门关上或者飞机坐满了人,桑迪就会感觉到极度的恐惧。那一刻我会产生一个念头“不能呼吸,我出不去了,就要死了。”为了了解桑迪产生这种方式的原因,治疗师与她一起探索了她的成长经历以及家庭情况。
桑迪来自一个经历过大屠杀的家庭,父亲的父母和妹妹是在奥斯维辛的*气室里窒息而亡。作为幸存者的她似乎总是有对死亡强烈的恐惧感。19岁的时候,桑迪开始有幽闭空间恐惧症,在封闭的空间中她总是感到不能不惜。按照之前讲解到的核心怨言,你也许会想到19岁这个数字可能对这个家庭有着特殊的意义。没错,桑迪的爸爸是在19岁的时候,其父母和姑姑去世的。而在桑迪父亲去世后,桑迪的症状更加得严重了。
看到这你也许会看到桑迪和父亲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她承担了祖父母和姑姑的那种恐惧,也有可能承受了父亲幸存后的内疚感。这时候我们再回头看桑迪的核心语言就不会觉得奇怪了“我知道我快要死了,而且我无法阻止。我对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很明显,这些话是死去亲人在临死时的感受。先辈的恐慌在桑迪身上表现得非常清晰,而当桑迪没有意识到这种联系的时候,她就会承担着本来不属于她的痛苦。
“我快要疯了”
洛雷娜对社交场合充满了焦虑和恐惧,她总是觉得那会让她陷入一种绝境。她第一次注意到这种焦虑是在16岁的时候,那一年她还患上了严重的膀胱炎。她害怕没有人可以帮助她,害怕膀胱炎不能治好,她还担心膀胱炎即使好了自己也还是会觉得焦虑。
治疗师引导洛雷娜去探索自己的核心语言,问道:“如果膀胱炎一直没好,会发生什么?”
洛雷娜回答:“我会非常的痛苦和沮丧。我没办法快乐,也无法成功。我会一直焦虑,并且是个失败者。”
治疗师随后继续引导洛雷娜去探索,最后,洛雷娜说到:“还会疯掉,会变成隐士,医院,并且自杀死去。”
当洛雷娜说到这些的时候,治疗师知道她的核心语言已经出现。“会疯掉”“进精神病院”“自杀”这些词对洛雷娜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呢,我们就需要走进她的家庭。最终发现,洛雷娜的外祖父一直被家人看不起,并且当作是失败者。他反复进精神病院,最终在里面自杀了。这种情况并未在家族里停止,洛雷娜的姨妈也受到家人的排挤,被当作是失败者,反复住进精神病院。
“当某个家人生活得不幸福,或者遭遇不幸,排斥他们比承受痛苦来爱他们、包容他们容易得多。因为,相比悲伤,人们更容易产生愤怒。”
在洛雷娜的家庭中,被排斥的命运似乎被重复着。从外祖父,到姨妈,再到现在的洛雷娜。如果不能及时解决,也许还会传递到她之后的一代人。
今天出现的两位来访者最终都在治疗师的帮助下认识到了自己现状和家庭的某种联系,把属于别人的感受和体验还给对方,从而从那种焦虑或恐惧中解脱出来。隐藏在家族中的某种神秘“传承”也得以中断。所谓的命运之路也出现了崭新的小路,通往更加幸福和安宁终点。
这不是你的错(预约报名,可联系助理YASPSY01)
一盎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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